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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改文】【奉天承芸】和她假戏真做了(二十九)

时间:2023-02-04 14:05:33    来源:哔哩哔哩

“我的意思是, 你不怕我吃了你吗?”


【资料图】

王晓佳也不避开, 就让她修长的手指摸着自己的脸,蒋芸又在撩她,但绝非认真, 这点王晓佳心里明白。

“都是女人怕什么……”王晓佳在她手指滑过自己脸颊的时候,伸手搂住了蒋芸的腰,“再说,蒋总身材这么好,我还赚了……”

这也算是揩到了几分油。

蒋芸看了看她圈在自己腰间的一只手臂, 然后将脸再靠近她几分, 笑着反问道,“嗯……真这么想?”

蒋总妖孽,真妖孽, 被她逼近时, 王晓佳那种心跳的感觉又来了。蒋芸的演技不是一般的好, 自己和杨冰怡加起来也不及她的一半,当初她俩还想套路蒋大小姐,现在看来真是以卵击石,自以为把蒋总耍得团团转, 实际上却是她们被蒋总耍得团团转。

到现在,王晓佳还在被蒋芸“耍着”……

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面颊上,夹杂着她身上迷人的香气,王晓佳这时才意识到,不是蒋总思想不纯洁, 而是自己思想开始变得不纯洁,明知道蒋芸是在调侃自己,可还是有感觉。

如果蒋芸敢再靠近她一点,王晓佳可能会吻她,因为现在就有点想吻她的冲动,但这冲动转瞬即逝……

王晓佳很清楚,蒋芸之所以这样对她,是在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”,当初她是怎么去“勾引”蒋芸的,现在蒋总在以同样的方式“报复”她,甚至更高明的方式。

因为蒋总太会撩人了,她有足够的资本,让其他人轻而易举地对她动心。

如果说,她当初企图消遣蒋芸,那现在就是蒋芸在消遣她,而她还心甘情愿地让蒋芸消遣着……

蒋芸比她厉害,她撩蒋芸时,蒋芸无动于衷,但蒋芸这样对她时,实话是,她有点动心。

王晓佳太明白了,这种玩笑,谁当真谁就输了。成人间的暧昧游戏,王晓佳原本很擅长,因为她从没有认真过,但她在蒋芸这里却“翻了车”,因为她担心自己再这样同蒋总“玩”下去,有一天会认真……

“那今晚就住你这儿了,可以洗澡吗?”蒋芸逗她都是点到即止,她只是喜欢看王小姐这根“老油条”窘迫时的模样,这算一种恶趣味吗?

蒋总的“玩笑时间”终于结束了,王晓佳松了口气,如果可以,她希望蒋总以后再也别开这种无聊的玩笑了,“我去给你拿毛巾和睡衣,你先洗吧。”

浴室很小,小到连一个浴缸都摆不下,王晓佳那天说得没错,她的确第一次接触这种环境,可也没有王晓佳说的那么不堪,至少这里,她觉得很温馨。

蒋芸洗好澡出来时,王晓佳在卧室里正弯腰换着床单,铺得一丝不苟,生怕留下一点褶皱,被套和枕套,王晓佳也一并换了。

蒋芸临时穿着王晓佳的睡衣,王小姐一贯的风格,宽松白t恤和小热裤,她的身形和王晓佳差不了多少,所以还算合身,只是王晓佳更干瘦些。

“你洗好了啊……”王晓佳铺好被子就看到蒋芸站在卧室门口,都不知道她看了多久,也不吱一声,“床单我换好了,你先睡吧。”

说罢,王晓佳去衣橱里拿着自己的睡衣,踩着拖鞋,打着哈欠懒洋洋地往浴室里走去,熬到这个点还没睡,困得不行。

王晓佳洗好澡回来时,蒋芸已经侧卧在床上睡着了,她卸了妆以后,脸上的眼圈十分明显,感觉像是很多天都没好好休息了。

王晓佳蹑手蹑脚掀开被子,在床的另一侧躺下,可还是把蒋芸给吵醒了,她半睁开眼,看到王晓佳刚躺下……

“睡吧,我关灯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洗了澡以后,王晓佳变得困意全无,睡不着,又不敢翻身,毕竟身边还睡了其他人。她们之间隔了半个人的距离,王晓佳睡觉很规矩,想必蒋总睡觉应该也挺规矩,所以这张床别说睡两个人,就算三个人都绰绰有余。

王晓佳仰卧着,她扭过头,偏向蒋芸那侧,仿佛能闻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清香。深夜失眠,容易胡思乱想……王晓佳问自己,如果蒋芸是认真的,而不是在开玩笑,她会喜欢上蒋芸吗?

也许会的吧。蒋芸除了性别,其他一切都符合王晓佳的理想型,气质出众,善解人意,该温柔时温柔,该霸道时霸道,不正经时很撩,正经时又可以依靠……

王晓佳想着和她的点点滴滴,一个人在黑夜里傻笑着,要是杨冰怡看到她这样笑,又该说她“少女怀春”了。

如果蒋芸是认真的,王晓佳大概会招架不住,就算她是女人,好像性别也没那么重要,女人和女人在一起也不是什么稀奇事,更何况,男人也不见得比女人要靠谱…王晓佳七里八里想了很多,最后自嘲地得出结论,蒋芸又不是认真的,她吃饱了撑的去纠结这些问题。还是琢磨琢磨怎样赚钱,还清她妈的赌债再说,这才是她要面对的现实……

一想到王彩南,王晓佳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,她总是告诉自己,不要在夜深的时候想那些事情,她怕做噩梦,连睡觉都不得安生。

王晓佳也不知是几时睡着的。

这晚,她还是做了那个梦,梦到了她跟她母亲住了十年的出租房,阴暗又潮湿,那里是她所有噩梦开始的地方。小时候不明白,她只知道母亲总是带不同的男人回家,几乎每天都是,高矮胖瘦都有,他们关上房门,好一阵都不会出来;等到她再大些,王彩南每次带男人回来之前,都会把她支开,不让她在家待着。

楼下的租客说她妈是“公交车”,六岁的她不懂这是什么意思,她还傻乎乎地跑去问她母亲,他们为什么那样说,王彩南狠狠地扇了她一个耳光,那是她母亲第一次打她。

十岁时,王晓佳彻底地明白了这个词的含义,那天她提前回去,看见一个男人从她母亲的卧室里出来,而她母亲赤裸着身体,浑身都是乌紫的痕迹,肿着半边脸,床上撒了一些纸币,她母亲面无表情地伸手一张张捡着……

当时王晓佳红着眼,拿起桌上的水果刀,就朝着那个男人冲了过去,她当时才十岁,也正是因为才十岁,才可以那么无所顾忌,她被那男人一把推倒在地上,水果刀反而在她手上,割了一大道口子,血流不止。

“死丫头!谁让你现在回来的!”

十岁的王晓佳,恶狠狠地盯着王彩南,瘦弱的身子在颤抖,声音也在颤抖,“公交车。”

“你个小白眼狼!”王彩南揪着她的校服,把她推到墙角,用藤条抽了她十几下,一边抽一边哭,王晓佳也哭,就是不喊一声疼。那天晚上,她们母女都伤痕累累,坐在地上,面对面哭了一夜……

那以后,王晓佳再也没叫过她一声“妈”。

但王晓佳永远没办法真正去恨王彩南,她讨厌母亲的作为,但她母亲的确为她牺牲了很多很多,是常人所不能想象的。以至于不管现在王彩南做什么,王晓佳都会原谅她。

如果要说恨,她要恨那个应该称之为“父亲”的男人,王晓佳总是想,如果他当年可以对十七岁的母亲负点责,她母亲也不至于为了生活,沦落到那一步。一切都不会比现在还糟糕。

后来,王晓佳花了好长一段时间,才走出这段阴影,只是现在想起来,还是会想哭。

早上六点时,蒋芸便清醒了,隐隐约约听到有啜泣的声音,她转过头,是王晓佳在哭…枕头已经被打湿了一小片。

“天草?”蒋芸移过身子,凑到王晓佳身边,拨开她挡在脸上的黑发,才看清她满脸的泪渍,她的身体蜷在一起,在颤抖,这是极没有安全感的表现,“怎么了?”

王晓佳满面潸然地望着蒋芸,肩膀因为抽泣而上下抖动着,每次深夜想到那些事情时,王晓佳没有哪天早上不是哭醒的。

蒋芸伸过手,轻轻给她擦着眼泪,上次见她这样哭时,是她那晚挨了一记耳光,坐在花坛边上,“别哭了,怎么不说话?”

王晓佳不知道该说什么,她现在控制不住想哭,尤其是蒋芸这样给她擦着眼泪,安慰她时,因为那些事情她哭过很多次,但从没在别人面前哭过,更别提有人给她擦眼泪。

“是不是做噩梦了?”

“我怕……”王晓佳抽泣着应道,蒋芸给她擦眼泪的动作,像是一直在抚摸她的脸颊。

究竟是什么样的噩梦,才会哭成这样?蒋芸擦干她脸上的泪水,摸了摸她的头发,低声安慰道,“现在醒了,没事了。”

醒了,还好醒了。认真看清眼前这一幕,王晓佳发现是如此美好,蒋芸顺着她的头发时,她像只受了惊的绵羊慢慢变得平静,王晓佳忍不住将头蹭到蒋芸的肩上靠着,这就是最好的安慰……

她哭起来的模样着实让人心疼,蒋芸掌心在她背上轻轻抚着,然后把她揽进了怀里,“没事了。”

她在主动抱自己,又暖又香的怀抱,王晓佳蜷缩的身体渐渐放松起来,手慢慢爬上她的腰,然后紧紧抱住了她,整个人都倚在了她的怀里,额头一直贴在她的肩膀上,不曾离开。

王晓佳昨晚只睡了一个多小时,这时搂着蒋芸,才觉得安心些。

睡着了,这时乖得像只绵羊,蒋芸没忍心再叫醒她,就让她抱着。

王晓佳,你身上究竟有什么样的故事?

就这样互相抱着,两人又睡着了。

早上九点,杨冰怡来王晓佳这拿点东西,王晓佳给了她钥匙,再加上杨冰怡出入这边就和自己家一样,来都不会敲门,直接开门就进来的。

“天草……”

“没在家啊……”这房间就这么点大,进门没走两步就是卧室,卧室的门也没关,杨冰怡就直接走了进去,直接惊呆,床上躺着两个人呢!

王晓佳和蒋芸同时被杨冰怡的脚步声吵醒了,王晓佳迷迷糊糊睁开眼,回过头看向杨冰怡,这个姿势看着刚好像是从蒋总的怀里钻出来……

“我…我不是故意的啊!你们继续……”

看到这一幕杨冰怡只是有些吃惊,再看到王晓佳抱着个女人就十分吃惊了,而看到王晓佳抱着的女人是蒋芸时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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